许多年不外“六一”节了,由于有了宝宝的缘故,这个忘却已久的节日又被从头布置进日程。本年“六一”节前夕,溘然来了兴致,从储物柜里翻出落着薄灰的旧影集,坐在阳台上逐步翻看、逐步回味,追忆那些年,我们渡过的“六一”节。
感激我的爸爸妈妈,不单用照片定格了我无比贵重的童年影象,还用隽秀工致的字迹,在每张照片背后写下拍摄所在和日期,让我每一次翻看都倍觉甜美温馨。
我过的第一个“六一”节是一九八五年,当时彩照方才鼓起,爸爸妈妈便带着我、堂弟和表妹到田区贸易局大楼下的“红旗”摄影馆拍了一张彩色照片,那也是我们人生中的第一张彩色照片。由于经济的缘故只照了这一张,因此更权贵重。妈妈汇报我,出发前我们在家里洗了脸、梳了头、换上最好的衣服,带上新买的玩具,欢快得不得了。摄影馆的叔叔让我们按高矮次序站成一排,在后头树了块绘着图案的木板当做配景,站在摄影机后头高声喊:“一、二、三、笑!”照片洗出来公然色彩艳丽,也许是头一回摄影的缘故,我们的姿势和心情都显得出格僵硬,我手中捧着一台绿色手风琴,堂弟拿着一只宇宙飞船,表妹穿戴粉赤色外衣,那是我们的节日礼品,更是爸爸妈妈在我们人生起步阶段的柔美祝福。
第二张“六一”节老照片拍摄于一九八六年园南村家中,这时我们家已经有了一部摄影机,不消去摄影馆了。不外这还不是最让我开心的事,最让我开心的事被摄影机记录下来了——爸爸、妈妈和我笑脸满面地围着新买的十八吋“松下”彩色电视机,电视机内里放着动画片《花仙子》。这个“六一”节,我上小学了,因此爸爸妈妈送给我的礼品不再是玩具,而是一本《儿童大天下》。照片中我捧着新书做出一副当真读的样子,眼睛却瞟着电视里的《花仙子》,那边幅儿哪回看了都忍俊不禁。
一九八八年的“六一”节我是和淮师附小的同窗们一路渡过的。其时学校组织春游,舜耕山脚下,杨柳如线、绿草如茵、山溪如镜、野花如星,各人围坐成一个圈,我和王晶晶、夏莉、杨丽君、吴笛几位同窗手拉着手站在圆圈中间唱歌。我们穿戴色彩优美的薄毛衣,戴着红领巾和校徽,笑脸满面,手拉着手儿唱歌,或许是唱《让我们荡起双桨》之类的歌儿吧。我们就像老影戏《故国的花朵》里的孩子一样,灵活、纯真、俭朴、淳厚。谁人时辰学校的集团勾当多,先生常常组织我们走出教室、走出校门,看影戏、学雷锋、春游、野餐……不像此刻,一味地追求分数、追求升学率,孩子们呆在讲堂里听课、做条记、做卷子。
一九八九年的“六一”节,爸爸妈妈带我到龙湖公园去玩,并在公园大门口摄影留念。本日的孩子们去公园玩是一件很泛泛的工作,想去,每天都能去,当时可不可,只有过节、过年才气去玩一回,假如大人们公布去公园玩,孩子们可兴奋了,就像过年一样哪!当时的龙湖公园跟本日比起来显得有点破旧寒酸,尽量是节日,去嬉戏的人并不多,广场上有些空空荡荡的,售票窗口那儿也没有几小我私人,门前有两处卖雪糕冷饮的冰柜,尚有一个修自行车的摊子,一辆小轿车都没有。爸爸穿戴老式“橄榄绿”的警服,带着“大盖帽”和空手套,脸上带着笑脸,我扎着粉色蝴蝶结、微微偏着脑壳、笑眯眯的,固然穿的是旧衣服,但脚上的红皮鞋却是妈妈新给我买的,我的手里还攥着爸爸给我买的一个玩具——五彩风车,柔美的画面,定格下童年柔美的影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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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华流逝,光阴如梭,现在轮到我给宝宝过“六一”节了,我想,我会像我的爸爸妈妈那样,用爱心、仔细、温情给宝宝留下一段贵重而瑰丽的童真光阴。(作者单元:淮南潘集区平圩电厂)